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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世界報

巴黎聖母院到底要怎麼來修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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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聖母院到底要怎麼來修復,法國世界報發表前巴黎聖母院建築主管牧東的專訪。其中提到怎麼來恢復火災後的巴黎聖母院原樣, 有一種說法是要用當代的建築手段來修建老巴黎聖母院的樣子。牧東對這個問題是這樣回答的,在修建歷史建築方面,參與選拔的建築師的時間不多,不可能真的去研究原建築,但為了把項目建起來,就躲在一個嘩眾取寵的大反差的立場里,用當代來取代古代。這種立場往往沒有什麼思考在裡面。怎麼才能避免這種現象發生呢? 要把建築當作寫作來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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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弄清楚以什麼方式來講的時候先要知道要講什麼,這很重要。在巴黎聖母院這個案例上,建築有它的歷史性,對整個民族來說這個建築非常重要。它有自己的和諧統一,建築有與城市的和諧統一。作為一個大教堂,這個建築有一種從灰燼中重生的雄心,在未來,它至少能夠象過去一樣讓人們感動。所以未來從事巴黎聖母院重建工作的建築師不可以只把自己當作一個創作者,他要把自己放在從1164年到今天那些一代又一代無名的大建築師的身後,跟隨他們一直在強化和諧統一的步伐。這些建築師不是為自己工作,而是為建築工作,為作品本身工作。

世界報問,這麼以來,會不會把巴黎聖母院鎖在想像中的過往裡固步自封呢? 牧東回答說,保存的工作,經常會被誤解固步自封。但它是對經過選擇採取保護的過往的建築作品的敬意。現在的石匠,木匠和玻璃匠,是建造中世紀天主教堂的繼承人,他們同時又是當代人。要在他們的傳統里,發掘像我們,有我們文化特點的元素。

世界報問,那明天的大教堂是不是就局限於象4月15日以前的那個樣子呢?牧東回答說,我們大概是不希望會是這個樣子的,也基本上不太可能。如果我們要用木材來建尖頂,那一定會用不同的木材。不是說我們要堅守傳統,整個巴黎聖母院就要一成不變。舉個例子,在上個世紀30年代,玻璃匠就說,19世紀勒杜克裝的玻璃窗太灰暗了,建議換成歡快一些的。這個建議在經過長時間的辯論之後被接受了。如果說這些很新的玻璃窗能夠被整合到大環境里來,這不是因為它們重複了老玻璃窗的樣子,而是他們尊重聖母院的整體和諧和構成。巴黎聖母院是獨一無二的,但它在世紀的變遷中從來不是一成不變的。大教堂里的元素千姿百態,它們是從各個不同的時代來的,但很和諧地在大教堂里共處,這是幾代建築師的貢獻,他們讓大教堂發展變化,轉型,但同時又恪守大教堂最深層的特點。我們在巴黎的市中心,在法國的中心建設明天的大教堂,這和在上海和紐約建一個高樓不是一回事。巴黎聖母院的重建不僅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項目,更是一個謙卑的歷練,文化的歷練。

再來看看法國世界報其他的標題。英國缺勞工。這是世界報的一個標題。報紙說,收成時,果實爛在腳下,飯館找不到僱員。歐洲各國的人因為英國脫歐而離開英國,讓英國部分產業受到壓力。

科學家們讓死豬的腦細胞恢復部分功能,這是世界報一篇科技話題的文章的內容。文章說,根據星期三« 自然» 雜誌發表的一份研究報告的內容,研究人員在豬死亡四個小時後讓它的腦細胞恢復了部分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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