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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學者指黃背心群體搖擺於民族與社會革命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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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黃背心”示威活動如火如荼展開已連續4個周六之際,對於歷史學家布魯格來說,黃背心運動混雜着社會訴求與民族訴求。這種訴求地帶的模糊不清對於試圖掌控重大事件的那些極端分子,可說創造了機會空間,這是法國世界報的報導。

法國黃背心群體示威抗議  20185年12月8日卡昂
法國黃背心群體示威抗議 20185年12月8日卡昂 CHARLY TRIBALLEAU / A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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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歷史學家斯勒凡•布魯格(Sylvain Boulouque) 專門研究共產主義、無政府主義、工會主義及極左派主義。他也是《極左派:關聯、地點及鬥爭(2012-2017)人類事務》一書的作者 。

布魯格對世界報指出他對黃背心的看法是,首先注意到此次有很多的預防性逮捕案例。根據初步信息,被逮捕的很多是極端主義分子。他說,這些活動分子打算做什麼?我不敢肯定。但從警方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如鉛球、鐵球及小硬球等各種鈍器,我們從警方公布的相片所看到的東西,可以相信他們是打算打架滋事的。

這個黃背心運動在無意中讓自己成了一個自主行動團體。而一些比較熟悉如何與警察交鋒的活動人士,就不會犯下這種錯誤。因為無論是極左派或極右派,他們都知道在示威的這天是不該隨身攜帶這類的器具,因可能會被逮捕。他們一般會小心預備,例如事先把這些東西藏好,到必要時才拿出來對付警察。

12月1日他們在凱旋門上噴漆塗鴉的第一行字是“黃背心將勝利”,這也是他們成了自主團體的指標。

他們缺乏事先預備工作,這點也確認了我們面對着一個人群集結運動,而他們一般都是第一次出來的活動人士,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社會及政治活動經驗,也正是如此,很難清楚去界定後續追隨的目標。黃背心行動,一直存在有兩股潮流,一個是帶着傳統的訴求,另一個則帶着民族訴求,而這兩個東西經常交織在一起。的確,在12月8日,同樣也是在香街圓盤地點被逮捕的那些人當中,某些人要求的是政府恢復徵收巨富稅,或是要求普遍調高薪資,而另一群人則反對給予外國人醫療補助,或反對馬拉喀什( Marrakech) 的移民協議。這個運動所採取的方向因此無法界定,而那些極端分子則趁機動員掌控整個示威運動。

這名歷史學家還說,我們正面對一個大規模的實驗室,這些黃背心”搖擺於民族革命與社會革命訴求之間。目前,在徵求輿論意見後,前一個選擇正帶動着他們。

那麼,那些極端分子如何試圖影響這項動員所取得的意義呢?

布魯格說,右翼極端分子顯然希望取得主導權。我們看地區範圍內,可以發現極右派政黨(RN)的活動分子在不同的封鎖地點操作活動。他們在不同地方宣傳鼓動,這項動員同樣也在網絡上展開。

而極左派也同樣有這種野心。他們試圖吹起社會運動訴求,來替這個運動作政治定調,例如要求提高最低薪資,並煽動群眾放棄反稅制。

最後我們來看,對於他們雙方,最困難的界線,當然就是參與和警察的衝突。如果說12月8日在巴黎,我們看到衝突少了些,是因為這兩股勢力大部分是分開的,(一個在聖拉薩,另一個在香榭麗舍),與第一次示威相比,此次他們的活動擴散到了外省的波爾多及圖盧茲,這樣部分解釋了騷動的嚴重性。

布魯格說,這也是有史以來,他第一次看到法國的極右派與極左派並肩行動。要知道過去,某些極左派團體是拒絕參加這項行動的,就是為了避免與極右派的靠攏。但是黃背心存在不同流派導致更大的混亂。這種混合質變當然是因為極端派黃背心的出現。在現場總是出現同樣的劇情發展:示威活動一開始,先是極右派開始挑釁,他們點燃火堆,然後下午輪到極左派到現場,與警方衝突。接着,輪到那些打砸搶分子登場。然後,在這些人當中,就是黃背心示威者活躍地參與這些混亂。

布魯格還說,以前,極左派是反法西斯主義者,現在比較不計較這個因素了。新一代的極左派已經認為是活在法西斯原型的國家下。因此現今,其終極目標就是推翻政權。這個現象在第二次示威投票時已可觀察到了,當時有部分示威者撐起的示威布條上面寫的是:“不要國家、不要老闆、不要勒龐、不要馬克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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